近几年来,在我国钢筋混凝土双曲线冷却塔施工(以下简称冷却塔)常常出现一些质量通病,即在冷却塔投产不长一段时间后就发生筒壁有不同程度的渗漏和冻融剥离;冷却塔的淋水骨架在水池水面以上部分也发生不同程度的掉角、裂缝、混凝土保护层脱落,严重的使用几年后即影响继续安全运行。能源部曾对通辽电厂1、2号冷却塔琳水构件严重损坏事故发了通报,通报中指出1、2号塔投产运行几乎是1到2年已破坏得不能使用,被迫拆除返修。
事实说明,冷却塔质量造成缺陷的后果是严重的,它直接影响电厂冷却水循环系统的主结构的耐久使用,需要过早地投人一批人力、物力进行复杂的修复工作,降低了投资效益。因此,对于当前冷却塔施工的工程质量应当引起建设、设计、施工单位的共同关注。特别是冷却塔施工单位,要总结经验和教训,分析原因,采取积极措施,为提高冷却塔的施工质量做出努力。
提高冷却塔施工的工程质量是必须搞好综合管理才能解决的,本文仅从技术管理的角度,讨论在技术措施上如何来保证冷却塔棍凝土的质量,这对干保证冷却塔的整体质量是十分重要的。
讨论首先从分析产生筒壁和淋水骨架破坏的原因开始,然后针对这些原因,采取有效可靠的措施,消除诱因,减少损害,保证冷却塔耐久使用。
1、冷却塔混凝土损坏原因及防止方法
经过多年的观察和思考,电厂的冷却塔在运行过程中损害和破坏的原因主要有三种情况:
(l)冷却塔中蒸发的水蒸汽遇冷后凝结成冷凝水附在筒壁的内壁上,如果内壁的混凝土有裂缝或孔隙,实际上就变成了水的通道,冷凝水经过这些通道进行渗透,能把棍凝土中的氢氧化钙析出。带有氢氧化钙的水析出筒壁外侧后遇上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即变成白色的碳酸钙,形成凡是筒壁漏水的地方可以看到一片一片像地图状的灰白相间的图案,这是水对混凝土筒壁的溶蚀性侵蚀。穿透筒壁的冷凝水能分解硬化后的水泥中的化合物,使其中的石灰溶解。这种作用对子硬化后的结构密实的不透水的棍凝土几乎慢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不密实的混凝土,冷凝水可以连续不断地从中穿过,侵蚀作用就严重了。有人作过试验后估计,对普通水泥而言,“石灰每损失1%,混凝土强度约降低1一2%”,如果连续侵人水,不断地分解水泥石中的化合物,使其中的石灰连续溶解,并且溶解一定数童的氧化铝,其结果将使它最后只剩下一些没有粘性的水化二氧化硅之氧化铁以及氧化铝的残渣而遭破坏。
(2)据调查,水塔在运行中,时而也投入一些硫酸,使得附在筒壁上的冷凝水必然带硫酸根离子。
2、混凝土原材料的选择
2.1水泥
水泥是组成混凝土的重要原材料,选择水泥必须要满足三项指标。首先必须满足强度要求。高标号的水泥能配制高强度的混凝土,高强度的混凝土思然能作为质量好的考核指标之一,但高强库混凝土并不是其耐久性就一定好,特别像冷却塔所处的选行环境中,常年受到化学和物理的各种介质的侵蚀,仅仅满足强度的指标是木够的。因此,在冷却塔选用水泥时必须要针对其主耍破坏原因一一溶蚀性侵蚀、后取得一个最佳选择。
反复冻融和酸腐蚀等因素综合考虑在抵御淡水侵蚀时,普通硅酸盐的性能较差,即抗水性差。其原因是硅酸盐水泥中最主要的成分是硅酸钙,水泥遇水后发生水化就会析出氢氧化钙,这种游离氢氧化钙,不但易与其化合物反应,而且易溶于水。如果冷却塔施工时筒壁笋构留有孔隙或裂缝,则冷凝水能透人混凝土使其逐惭溶解渗出氢氧化钙,这可使水泥液相中氧化钙浓库低于某些水泥水化产物稳定存在的极限浓度,促使水化产物发生分解,直室形成一些俘有括结力的,使混凝土强度降低,结构破坏。如果冷凝水中母人溶解的C02时,这时碳酸和土中的钙或镁化合,生成可溶性的碳酸盐,显著的侵蚀。
厂往往会促使馄凝土遭受更为了改善棍凝土的纯水侵蚀性能,在50年代筒壁施工曾引人苏联的规定,即在普通水泥中加人部分火山灰质水泥,两种水泥拌和均匀后使用,筒劈施工后呈粉红色。这种做法利用了水泥中所含的火山灰与游离氢氧化钙化合成百灰二一火山灰化合物,促使石灰溶出的速度变慢,石灰的溶解量与水泥中石灰总量之比也将减少。虽然火山灰质水泥有吸收游离氢氧化钙改善溶蚀性的优点,但其抗冻性差,所以不能全部用火山灰质水泥来配制冷却塔筒壁,我们只能一方面利用普通水泥的抗冻性能好,另,方面又利用火山灰质改善溶蚀性。但是这种配制方法给施工带来操作环境恶劣、污染严重,不合乎工业卫生标准,后来未持久使用。现在我们要用单丫品种的水泥来拌制握凝土,宜选择硅酸三钙含量略低的水泥。在现有水泥标准中,宜选用普通水泥,而不宜选用纯熟料的硅酸盐水泥。纯熟料水泥强度虽高,但它不掺混合材料,普通水泥掺有少量的活性和非活性混合材料,如适量掺用矿渣、粉煤灰等棍合材料,对吸收游离氢氧化钙,改善水褥坑溶蚀性腐蚀是有效的。
抗冻融性在冷却塔混凝土是一项关键指标;一从抗冻融这干观点来选择水泥使用是至关重要的。根据现行水泥标准,普通硅酸盐水泥、抗琉酸盐水泥专普通硅酸盐大坝水泥配制成的混凝土都具有较好的抗冻融性能。另据有关资料介罗,铝酸三钙含最高的水泥抗冻性较低,所以在选择水泥品种时还应考虑选择低铝酸三钙含量豹水泥。绪按赚现行水泥标准规定,以上介绍的三种水泥铝酸三钙含量均低于6%以下,是完全符合抗冻要求的,在抗硫酸盐侵蚀时,国内外的专家都进行过大量研究工作,一般认为铝酸三钙含量越少的水泥抗硫酸盐能力越强。在王异等编的混凝土手册中对抗硫酸盐侵蚀何题有这样的论述:
在有轻微侵蚀时,应来用铝酸三钙不大于6%的中热水泥;有相当大程度侵蚀时,应使用铝酸三钙不大于4%的抗硫酸盐水泥;非常严重侵蚀时也应采用抗硫酸水泥,并掺适当的火山灰混合材料。英国人F·M李所著的《本泥和混补化笋》一书中也指出“大量事实证明,铝酸三钙含量低的水泥可以增加在硫酸盐溶液中的抗蚀性一也就是铝酸三钙含量和抗硫酸盐性能间大概一致的关系”,所以密勒建议,“抗硫酸盐水泥中铝酸三钙的含量不应超过5.5%”。密勒还在试验中测定,其中抗蚀性最好的是铝酸三钙的平均含量为4.4%,西此,考虑抗硫酸盐腐蚀时,应选用低铝酸三钙含量的抗硫酸盐水泥。
综合以上种种考虑,在冷却塔工理使用水泥宜推荐以下方案:
⑴对于在地面以上的结构部位,包括人字柱、筒壁和淋水骨架、集水池池壁部分,应选用标号不低525的低铝酸三钙含量的普通硅酸盐水泥,(设计规范规定铝酸三钙含量不宜超过8%,因我区选用卓资山水泥含铝酸三钙较高,而且也不稳定,所以就选用了大同产普通硅酸盐水泥,它的铝酿三钙含量稳定在8%以下),大坝普通硅酸盐水泥或抗硫旅趁水泥,不要采用抗冻差的矿渣硅酸盐水泥或火山灰硅酸盐水泥。
⑵对于冷却塔的集水池底及环基和淋水骨架的基础部分,可适当选用普通硅酸盐水泥或矿渣水泥。
(3)目前各水泥厂家都在生产早强型水泥品种,有时还大里供应。施工单位初次使用时应先作一卞试验,摸清性能,并应针对此性能采取柑应措施,加强早期养护,防止出现棍凝土表面的干缩裂缝。
2.2对每细骨料的选择
我国细行的粗、细骨料的标准是根据我国资源情况以及进行大量综合研究所编成的,在多数的枯况下均熊找到并选用符合质量要求的粗、细骨料。但是这些地方性材料随产地不同质量的差异性很大。现在各地大力发展乡镇企业,施工单位进砂、石料的渠道很多,飞堂花样也不少施工单位又考虑到经济效益等等,如何保证供应合格的砂、石料的间题应该特别注意。医为粗、细骨料的各种质量性能和制成混凝土以后的质盘性能指标之间关系密切,选择质量优良的骨料对保证混凝土的质量有很明显的影响。为此必须做到:
(l)冷却塔系电站建设中的水工结构,必须严格执行水利电力部水工混凝土施工规范SDJ207一一82对粗、细骨料的质最技术要隶的规定。
(2)由于抗冻对骨料中的含泥量十分敏感,因此要强调对含泥量的严格控制。但在施工现场往往有部分人对此不重视,必须提高施工人员的认识,并要加强管理。
骨料中含泥量增多时,对混凝土的强度、收缩、徐变、抗渗、耐冻、耐久、耐磨等性能都会产生不利影响,这是由于泥土本身材质所造成的。
泥土包裹在骨料的表面时会影响骨料和水泥浆的粘结而降低混凝土的强度。如泥分布于骨料之中时,会作为一种惰性掺合料的作用而冲淡水泥的活性,影响水泥的胶结性而降低水泥石本身的强度。如泥形成团块存在于骨料之中时,其体积不稳定,必然会在混凝土中造成一个薄弱环节,当大气温度、干湿变化之时,或在某种应力的作用下会促使其膨胀、收缩或开裂,易于构成混凝土冻融破坏的诱因。因此,要求在施工现场的质量监督部门、中心试验室以及负责后台上料的人员应严格控制含泥量。
(3)注意骨料品种、粒径、级配的选择。对骨料的选择,除要满足结构强度外,应着重于抗冻和抗渗二个方面的要求。从抗冻的要求讲,骨料应选择吸水性小的骨料,这种骨料在结冻时至少其自身基本上不会被破坏,而吸水性大的骨料,在冻结时自身就往往先遭冻胀而被破坏。骨料的尺寸不宜过大,自身尺寸过大,在冻结时向外排出多余水份的道路就长,产生的压力大,易造成混凝土结构的破坏。冷却塔的构件、筒壁一般都选用骨料直径不大于40mm。骨料的粒形、粒度优良,能增强混凝土的耐久性,表面粗糙的粒形,能增强同水泥浆的粘结性能,增强棍凝土的强度和抗冻性能。
从抗渗的要求讲,对骨料的级配和骨料粒径的选择要求较高。级配好的骨料能配制强度高、密实性好的混凝土。骨料的粒径不宜过大,粗骨料的最大粒径愈大,混凝土的抗渗性愈差,因为骨料粒径增大,就会使骨料之间形成的空隙愈大,空隙是混凝土抵抗渗透的薄弱环节而降低了抗渗性。综合以上的考虑,以选用级配良好、最大粒径不大于40mm的碎石骨料力好,这种骨料虽然价格略高于卵石,但它的含泥量少,易于控制,石质坚固,抗冻性好,骨料与水泥浆粘结性能也高。据有关试验资料介绍,如果水灰比和坍落度一定时,碎石混凝土的抗压强度可比卵石混凝土提高10-35%左右。其原因就在于碎石的校角和面表粗糙,使骨料同砂浆的啮合增强,粘结力提高。但使用碎石混凝土不利的一面抗渗性有所下降,据有关资料反映,在单位水泥用量和稠度相同时,碎石混凝土的扩散系数约为卵石混凝土的1.5倍。为了弥补这一不足,防止降低碎石混凝土的抗渗性能,使用减水剂或引气剂是相当有效的。
(4)要注意孩一骨料反应。在内蒙古地区,我们所施工的一些冷却塔尚未发现由子碱一骨料反映造成破坏棍凝土结构的情况,但施工中发现在有些情况下,有些骨料对混凝土有严重危害,例如,在水泥含碱量较高时,在有水存在的条件下水泥中的碱与混凝土骨扒中的活性骨料发生化学反应,使混凝土发生不均匀膨胀而开裂。目前发现的和正在研究的有两种类型:¹碱一一硅酸盐骨料反应,º碱一一碳酸盐骨料反应,通常进行很慢,由此而引起的破坏往往需经过若干年后才能出现,如果一出现这种破坏,后果也是严重的。因此,对于骨料的活性产生怀疑时,要通过一定的鉴定,在施工中加以控制。
3、施工方案和工艺选择
这个题目包括的范围很广,在此不作全面的探讨,仅对经常重复发生的通病进行论述。
3.1掺加引气荆或引气减水荆
为了加强棍凝土的密实度和抗渗抗冻性能,常用的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骨料中选择良好的级配,另一种是采用加人引气剂或引气减水荆。这两种方法只要应用得法,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50年代为了提高混凝土的防水性能,我们一直采用加人引气剂,效果很好。以后施工管理水平不断提高,加强了试脸中的监。作用,我们一度取消了加人引气剂而采用加强骨料级配管理的办法来提离棍报土的防水能力,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可是,近年来把经验当作了常规的施工方法,就地取材后没有认真控制骨料的级配,造成了质盆下降一因此,‘一现在应严肃提出,冷却塔混城土中要加人引气剂,必须严格执行这一条规定。
常用的引气剂主要有二种:一种是松香热滚物,是一种增水性表面活性剂,它是由松香经硫酸、破酸起聚合反应,再经Na0H中和而得,加人松香热聚物后能引进大量均匀决细气泡,一方面可阻隔混梁土中的毛细管通路,并改变毛细管的特性,从而改变混凝土的抗诊性能。另一方面,摇凝土中的空气可以级冲由游离水冻结而产生的膨胀压,游离水有可佛向气泡内移动,而遴免棍凝土破坏,从而提高其抗渗性、抗冻件和耐久性。另一种是松香酸钠,它是由松香加人煮沸的氮载化钠溶液中经搅伴溶解,然后在膏状松香酸钠中加水配制而成的溶液。这种引气剂在混凝土中加人后、同样能得到上述效果,这二种引气剂原料易得,一般的现场试验室也能就地配制,使用方便,极容易在施工现场推广使角。
除引气剂外,现在市场上还销售引气减水剂,它既能起到在混凝土中产生微细的空气泡的作用,又能使单位用水量减少,改善混凝土的和易性,并有增大抗渗、抗化学侵蚀等性能。该类引气减水剂使用最广、最有代表性的是木质素磺酸盐系,其它还有好多类型产品,都可以使用。不管是加人引气剂,还是加人引气减水剂,其加人量要根据不同的品种而定,一定要适量。在超过适量以后,反而会对混凝土强度等性能有所影响。因此,应事先照产品说明书在现场试验室试配合适后使用。
3.2混凝土养护方法
人字柱(大型冷却塔为X型支柱)及淋水骨架预制件部分不宜采用蒸养方法施工,建议尽量以自然养护为好。
现在有些施工单位根据现场特点,把人字柱改成预制件组合施工,塔芯这部分的淋水骨架一般都是预制后吊装组合而成,这些预制构件都采用了自然养护的方法,投人运行后一般没有发生大问题。但也有些单位为加快进度,缩短生产周期,或者为了加速模板周转,或为了提高劳动生产率等原因,而采用蒸汽养护加速混凝土的硬化。在施工现场和简易构件加工厂家,一般都是采用常压或无压养护。采用这种养护方法唯一可取的是能获得早强快硬的效果,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进行养护,对于要求抗渗抗冻的棍凝土来说,恰恰也会给混凝土构件自身产生无可弥补的隐患,即在混撅土利用外界热源加速了结构形成过程的同时,给混凝土结构自身又产生了结构破坏作用,使其性能明显劣于标准养护的结果。据试验,蒸汽养护硅酸盐水泥混凝土的R。的抗压强度比标准养护的低10一40%,弹性模量低5一10%,其抗冻性也明显下降。升沮速度越快,养护温度越高,性能降低越大。
蒸汽养护加速硬化是通过混凝土内部的化学、物理化学及物理变化一系列过程而形成的,其中变化很复杂,有很多机理尚在研究之中。根据已经研究的成果可以发现,混凝土在热养护时的结构损伤主要是由物理变化过程引起的,此外,还有硅酸盐水泥在硬化过程中的化学和物理化学变化的影响。
物理变化过程中混凝土结构破坏主要发生在升沮阶段,此时的混凝土强度较低,由于各组分发生的热膨胀,热质传输过程及化学减缩和沮度收缩等引起体积急剧增长,使得混凝土结构内部产生应力,此内应力超过当时混凝土的强度时,便会产生大量孔隙而造成结构损伤。混凝土内部的气相和液相热膨胀及其相态的变化可以使棍凝土产生裂缝,气相剩余压力在混凝土初始强度阶段足能促使固体组分产生位移,结果使孔缝率增多密实度降低。当构件较厚(如淋水骨架的梁柱),随厚度直线增长的混合料静水压力将阻碍深处气相的膨胀,而形成混凝土表面层的酥松、肿胀或开裂。从热质传输的过程来看,如升温控制不当、混凝土组分的无约束的热膨胀在内部和外部传输及内部剩余压力的共同作用下,将使结构受到严重破坏,升温越快,破坏作用越大。泥凝土内部的水份及气体的传枯,能使局部孔缝窜道、形成定向孔缝,还能使刚形成的晶体骨架遭到一定的破坏。
混凝土在降温阶段也是控制质量的关键时期。此时馄凝土构件由于蒸发、对流、辐射、散热而冷却,若降温过快或蒸发面的蒸发负荷过大,则由此而弓I起的内应力若超过了混凝土的抗拉强度,也将引起结构损伤。
除此以外,在蒸养期间的化学和脚理变化甲,能使混凝土内部结构孔隙增大,结构晶粒变粗,水泥石结构不均匀,以及影响后期强度等,都给抗渗、抗冻带来不利影响。
由于蒸汽养护(如不采取保证质量的有效措施)对混凝土结构有上述的不利影响,因允笔者认为在塔芯部分的淋水骨架等构件不宣用蒸汽养护施工,更不要任意委托外系统的预制厂加工生产。
通辽发电厂1、2号冷却塔淋水构件严重损坏事故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它的淋水骨架都是在锦州东电三公司加工厂蒸找养护预制生产的。能源部在该事故报告中已把事故的原因谈得很清泛,对自然养护构件和原生产的构件作了对比试验后指出。
断柱取样(原构件):抗压强度30.7MPa,冻融12一17次破坏;自然养护试块:抗压强度39.7MPa,冻融150次,仅有掉边现象,其强度损失20%。
从扫描电镜放大1000倍的照片也可看出,自然养护试块表面没有明显裂缝,集料和水泥浆的界面裂缝也不明显,而从未使用的构件上取的样,不是构件表面微裂缝,而是构件内部的微裂缝。试验结果说明,蒸汽养护混凝土构件在蒸养过程中,由于一些原因造成了严重缺陷,内部结构受了损伤,因此,在抗冻融性能上有明显的差异。”
但这效不是说把蒸汽养护工艺绝对否定在冷却塔淋水骨架上使用,笔者的意见只是指不采取保证质量的有效措施时,是不能采用蒸养工艺施工的。混凝土蒸养在建筑行业是正在推广使用的工艺,如果我们现场施工想要采用或要委托预制厂加工时,必须提出相应的借施要求,至少要保证:
(l)采用预养期制度,其目的在于提高升温前水泥的水化程度,使棍凝土具备一定的初始结构强度,以抵抗升温期的结构破坏作用。
(2)在养护时不采用直线升温制度,应改为变速或分段升温。
(3)采取如做压养护等措施,以抑制蒸汽养护时混凝土内部气相剩余压力对结构的破坏。
(4)降温不要采取‘骤冷,的办法,避免引发混凝土表面裂缝。
3.3跳舫水而离剂
在人字柱淋水骨架部分尤其在水池水面干湿交替部位,最好刷以与棍凝土粘结力强的
防水隔离剂。
我们要求混凝土制作成外光内实的结构,但混凝土结构是复合材料组成的,不论对其质盘要求如何严格,总会出现一些结构的不均匀性,也难免局部出现一些表面细微裂缝等现象,这些细徽裂缝和结构的不均习性是抵抗冻融的隐患,徐刷防水隔离剂就是为了防止冷报水怪蚀增加一道防线。
3.4冬攀施工问题
由于冷却塔筒壁结构薄,塔身高,如在冬天施工筒壁不仅工作复杂、麻烦,增加冬季施工费用,而且工程质盘难以保证,因此,一般情况冷却塔不考虑冬季施工。在内蒙古地区。小的塔抓坐叮间一年内就能完成,大的塔当年可以安排到环梁以下施工完,第二年继续施二也能沈黔矶组投产的需要。但是在安排此计划时会碰到两个间题,需要解决好:
⑴环梁以丫的起冬保护间越。即环羲那分邵池底一部分必须要以保温材料加以覆益保温,以防止地基土壤冻洲而造成环蒸、他璧混凝主开裂池底邵分也可以考虑当年不施工,单单保护环基部分。比较简单了,环梁抓分勺俪工缝和纲筋也应进行越冬保护。
(2)有时候在安排进度上,或某些原因影响了一些进度,造成水塔筒壁施工进人初冬期还未完成,需要延长一段工期的情况下,就得采取一些应急防冻措施。在水塔施工中SDJ69一87规范明确规定不允许采用氛盐外加剂,最好选用有防冻、早强、阻锈、减水、引气等综合性能的外加剂。我们在包一电厂和乌拉山电厂的塔中用过亚硝酸钠和硫酸钠复合外加剂(当年市场上易购),要求在室外气温一10℃以上使用把塔帽封顶,施工是成功的,至今未发现任何间题。室外气温再低(在一10℃以下),就不再允许施工了。
3.5施工时应注意处理好的问题
(l)支模时,模板必须清理干净。咬过的模板必须整平,支成的模板上下左右对齐,或咬缝,不能留有缝隙(模板缝隙会造成漏浆,使接缝处形成蜂窝麻面,造成施工缺陷)。为了严格要求,在每层模板支完后,工长、技术人员、质量检查员都要绕场一周作一次模板验收检查,修理合格为止。
(2)在每一节拆模后,必须把对销螺丝全部拔出,并以1:3:7(水:石棉:水泥)石棉水泥逐一堵死。否则都是筒壁漏水破坏隐患。另外,在两层混凝土接茬部位,从上层漏至下层的混凝土沙浆要全部清理千净,把接茬压光压平,特别是筒壁内壁,给以后刷防水隔离层创造有利条件。
(3)对施工缝处理要慎重,一般水塔的施工缝第一次留设在环基部分,第二次留在环梁部分,然后每一节筒体都有一道施工缝。处理好施工缝是保证筒壁不漏水的一个关键。在基础部分留设的施工缝一般采用止口缝留设,然后在池壁侧用防水剂配制而成的防水砂浆抹平(或用防水五层做法抹平)。在筒壁部分最早的做法每节之间加设一道白铁皮做的止水片,效果很好、但增加了造价。为了节省这笔开支,后来改为以企口缝来代替白铁皮止水片,为了保证施工质量,在每节浇制完后都要认真检查施工缝处理情况,60年代我们施工的几个塔都是这样处理的,没有出现筒壁渗漏等间题,说明这种施工方法在技术上是成功的。可是近几年没有认真处理好施工缝,企口缝变成平缝,施工缝中还杂着木屑、烟头等物,甚至还有泥团。渗漏最严重的就在塔壁的喉部,因为喉部正好是水塔冷凝水积聚最集中的地方,为了加强一道防水线,在喉部增设一道防水止水片是相当必要的。
⑷要严格控制后台上料砂石的施工质量,并对所配制的混凝土质量进行数理统计和分析,根据分析结果。随时调整配合比或加强其它相应的保证质量措施。
(5)要了解所用水泥的特性,选择好合适的配合比,并采取相应的浇筑措施,加强混凝土的养护工作,严防表面开裂。
(6)要提前做好施工准备工作,在施工时必须留下同样条件养护的强度(一般各施工现场都留有强度试块)、抗渗、抗冻融试件,检验棍凝土实际性能。因此,在竣工脸收时,施工单位不仅要交棍凝土试配报告,还应该交出实际施工时的混凝土强度和抗渗、抗冻融的试验报告。利用后者来控制施工单位,施工单位在施工时就要认真对待了,否则是交不了工的。
